着,面色白得像纸。
脆弱得好像下一刻就会失去呼吸。
江英杰狠狠瞪了江绫一眼,冷声说:“大姐她……毕竟才是真正的江家人,您可不要一时糊涂,厚此薄彼了!”
“没有什么厚此薄彼。”
江月华淡淡说着,看向大女儿,眼中的怜惜一闪而过:“婉柔和阿绫都是我的亲骨rou,也是正经的江家后人。从今往后,我不想再听见这样的话。”
江英杰滞了一下,听见江月华吩咐:“带你大jiejie去疗伤。”
而他轻轻把满身鲜血的江绫抱起,语气和缓:“好孩子,爹爹带你去药浴。”
江绫身上好多血窟窿,直接放进浴桶里,估计会失血而亡。
腊梅一边给她上药膏,一边嘶着气,觉得惨不忍睹:“小姐,你要是疼就叫出来。”
江绫掀了掀眼皮子:“又没人在,我叫给谁听。”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所谓的修真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今天刻骨铭心的疼痛,她得记着,也得习惯。
背上涂满了,腊梅又把她翻了个面,脸朝上躺在木榻上,全身上下只挂了一个宝镜——江绫打死都不愿意拿下来。
她也不害羞,任由腊梅给自己涂抹着药膏,姿态仿佛在晒日光浴。
这药膏冰凉舒爽,是半透明的绿色,涂在身上,疼痛立刻消失了大半,连血都止住了。
一天过去,身上的疮口已经有愈合的趋势,江绫一边觉得神奇,一边脸色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