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先生,听说,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付欢颜蹙眉,极力克制住握住他的手的冲动。
怀演抿唇淡淡勾起一抹弧度,缓缓松开对她的禁锢,转身,凭借着记忆,坐在靠窗的床边,低着头,瘦削的背影是罕见的孤独与落寞。
你可以走了。怀演沉默了良久,终是开口。确认她如今还是安全的,他便能放心彻底松开对她的钳制,给她自由。
付欢颜缓缓抬手,从衣兜内取出一支钗子,华贵的纹路和宝石冰冷的触感清晰地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偶然,亦不是虚假。
我不会走。你在哪儿,我也会在哪儿。
怀演的身影一僵。
他没有回头,纵使回头,也看不清付欢颜的表情。
他的唇边渐渐扯起一丝苦涩。
我是个瞎子。
付欢颜闻声,心下一震。
一直以来,她的怀演的担忧就是这个
付欢颜定了定心神,徒步走近床边。
她轻缓地将手搭在怀演的肩上,目光逡巡着依旧空落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