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子沉思不语,眼底的情绪也是波动不止。
离开了会武比试的高台,御剑飞往洞府,怀瑾抚着怀里的雪狐,眸光冷冽而凶戾
身为第一仙门的掌门真人,这青云子的胸怀可真是让世人都要笑掉了大牙由此看来,说你们灵界里所谓正道修仙者,尽是掩藏了些苟且龌龊,这话也未必有假。
刚炮灰了一个伪情敌,雪狐的心情显然还算不错,绕在那人颈后又环到身前来的尾巴尖儿摆了摆,唔青云子,心性只算得中上;只是做掌门这件事,也不能只从心性上来考虑。
修仙修到最后,净是修成了一帮龌龊之辈,那这修仙还有什么意义,徒在世间长存些难以清除的污垢罢了。
雪狐沉默了一会儿,从那人怀里探出头来,一双墨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魔界欲要灭了灵界,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魔界中的修者行事随性,不求些虚名装点自己。欲/望就是欲/望,征伐就是征伐,不需要冠上道义的名号。怀瑾垂眸看了它一眼,复又将视线抬起来:只是恐怕,纵然将来魔界不灭太古仙门,这灵界的第一仙门也会这样一代代消颓下去,直至彻底败亡或者因为什么契机置之死地而后生。
雪狐沉默了片刻,继而有些无意识地喃喃:我在一时,便会保它一时。
这话音虽低,却自然不会被怀瑾漏听了去,将这意思里里外外揣摩了一遍,登时仙门的大师兄的脸色就阴沉得开始倾向于锅底
男人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雪狐毛茸茸的大尾巴,动作轻缓而暧昧:你还念着那个人
难得见对方把醋意表露得这么明显,沈凡化形的雪狐忍住了告诉他真相的冲动,也是担心对方钻了牛角尖,便放柔了身体贴覆着那人的胸膛,笑得迷魅人心:我念着你。
男人的眸色骤然黑沉下去。
片刻之后,极速前行的飞剑上,微微喑哑的低沉声音啮着雪狐微粉的耳尖响起
师尊,你们雪狐一脉若个个都是像你这般勾人的祸水,还要天下人如何修行
唔雪白的狡狐似乎真是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唯独那声线里一点笑意能听得出它的漫不经心一人一朵曼陀罗种下去好了。
五千年方得一朵的奇花,师尊以为是凡间的野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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