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了一下,你不用知道。
法里斯仍旧求知欲很强的样子,我想知道。
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南渠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严肃。
法里斯眼睛亮了亮,我和你也行吗!
你是公的,南渠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是男的。
那他还想说些什么,南渠及时地打断,不早了,我去洗澡,然后睡觉。
南渠洗完出来后,电视还在播放,但法里斯已经捧着电脑玩起游戏来了,他昨天教了法里斯怎么用电脑,这头狮子对纸牌异常地感兴趣,学起来也是进步神速。电脑还是几年前的电脑,这几年都没用过,没想到还能开机,上网略卡,但玩点儿单机游戏没什么问题。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去,法里斯的注意力全在纸牌上了,南渠不由分说把笔电往下一合,先洗澡,洗完再玩儿。
法里斯缓缓仰起头,南渠和他对视了一秒,看他站起身后又瞄了眼鼓得不正常的裤裆他抽了抽嘴角,玩个纸牌也能这样,也是没谁了。
法里斯只在水底下冲了两分钟就出来了,完全没有自觉地遛鸟裸奔,头发还淌着水就窝到沙发上去,也不知道纸牌到底有多吸引人,南渠看到法里斯盯着电脑眼睛都直了,喘气的声音粗重得他都能听见。
真是在玩儿游戏
他拿着吹风偷偷靠过去,我给你吹头发低头一看电脑,的确是纸牌,算了,等你玩儿完游戏头发也干了。
法里斯逮着他要离开的手,吹吧。说话时气息竟然还隐隐有些不稳定,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皮。
南渠不说话,打开了吹风,把手指伸进法里斯的发丝了。他的头发不像自己,用毛巾擦擦晾个十分钟自然就干了,法里斯的头发到肩膀长度,南渠一开始问他剪头发吗,结果法里斯坚定地拒绝了,他说,那样我威风的鬃毛就没了。
足足吹了十来分钟,而这段时间,法里斯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玩儿蜘蛛纸牌,只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呼吸越来越粗重,不知是水还是汗,顺着法里斯的脸颊淌到下巴。
南渠放下吹风,正欲去睡觉,你慢慢玩儿。话音刚落,法里斯反手就将人拉到怀里,腿上的笔电也移到了沙发一旁,却因为不小心碰到了鼠标,显现出藏在纸牌游戏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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