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松开了他,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不舍地再次用舌尖舔了舔南渠微张开不住喘息的嘴唇,接着这个吻演变到了下颌,顺着下颌、锁骨,到达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家居服被法里斯扯得不成样子,领口大开,法里斯嫌它碍事,直接不留情面地刺啦一声把衣服给撕碎,变成几片破布掉落在地板上。
南渠的心脏越跳越快,他仰着头失神地注视着天花板,一双手无助地放在法里斯的肩头,他陷入了意乱情迷的情潮,也意识到这有多么不对劲。随后,法里斯直接将人放倒在沙发上,他的嘴唇也落到了下身薄薄的一片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