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据王嘉峪所说,等这个人坐上首位后,他们便能回去了。这么一想,逃离也变得毫无意义了,扳着手指一算,选举仍然在投票,至少半个月后,选举日才开始。
经过这次的事件,议长先生的选票冲刺上第一,并且遥遥领先起来,日日都是春风得意的模样,南渠和王嘉峪被好吃好喝地供着,消磨着为数不多的时光。在票数统计后揭晓当天,议长特制的监牢里多了一具失去生命气息的尸体,而另外一个人,这不翼而飞了。
南渠只记得自己陡然强制性脱离,当时他想抓住王嘉峪的手,却什么也没抓住。王嘉峪消失掉了,徒留张蒙的身体被抛却在原地。
滴答,滴答挂水慢吞吞地经由试管,在细管子里透出薄荷一般的色彩。冰凉的液体从手背的青色血脉扎入,到达手臂时还是凉的,慢慢上去,到达心脏时就变得温热了。南渠依稀有了点感觉,手指微动,他和系统失了联,而此刻的状态却非常像是他和系统闹别扭后他一个人在系统空间里,干干净净白茫茫一片,叫谁谁都不应。
这样的虚浮状态维持了很久,不上不下的。终于在一只手摸到他的额头时落定下来,南渠像是被击中灵智一般陡然睁开眼,却像初生那般无法承受光明,眼皮很累地想耷拉下来,就那么恍惚两眼,他确信自己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而那只手依旧靠在他的额头,南渠听到他说,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如果说攻是罐头厂厂长23333
第100章
是王嘉峪,大脑对他的声音有了反应后,南渠的意识再次消沉下去,他想,他可能是睡得太久了,身体机能已经不复从前了。
第二次醒来时,状态要好多了,就像耳朵里塞了很久的棉花突然被拔了出来,噪音和世界都乍现了。
南渠眼睛向旁边偏移,瞥向床边坐着看书的男人,他罕见地戴了副眼镜。老实说,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让他根本产生不了半点实际感。这里看起来还算个温馨的高科技病房,各种颜色的试管和药剂,统统向着自己的身体输送,南渠怀疑那些液体的合法性,墙上一整块显示着身体各项技能的面板,心电图稳定在90上下,测评显示为良。
南渠问道,我在哪儿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颇有种不真实感,比之前听到别人用他的身体发声还要不真实的感觉,有点迟钝,他不自在地咽嗓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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