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量间,却正好感受到有人来访了。玉求瑕无奈叹了口气,将将撑起来的身子又不支软倒下来。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来的却是不久之前才方提到过的女帝许清。
难得见到玉求瑕,许清心中自然是无限欢喜,竟是三步并两步来到了玉求瑕床头,霞光轻浮,红云温暖,寻常时候那纯白无垢的无瑕白璧,此刻都似乎染上了一层暖暖的纱,莫名便让人觉得他触手可温。
许清心下欢喜,伸手一捉,却意外被玉求瑕的错开,捉了个空。玉求瑕虚虚成拳,抵在唇瓣下轻嗽数声。许清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满心满眼都带着欢喜:
今日小师父的精神头倒似乎比先前好了不少,清儿这么看着,竟像是要大好了。宦郎,此事你办得很好,那些新人照顾小师父有功,当赏。
闻言玉求瑕越过许清肩头,视线正对上直直看来的苏宦郎。见他看自己,苏宦郎眼神平静,无波无澜的平静,唇角突兀地一扬,竟是勾起一个带着孩子气的、狡黠的弧度。
他生得艳,这么挑唇的时候天然带上三分媚意,又掺了一分凌厉,与其说是微笑,倒更像是挑衅。
只是他的这些种种锐意,到了玉求瑕这里,却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玉求瑕秀雅的眉眼依旧清澈干净,对着他疏朗一笑,便仿佛清风拨开流云,明月光撒碧波,天地之大,唯余一片天朗气清:
那要多谢遗奴为我cao烦了。
只清清朗朗一句话,一声亲昵的遗奴,却让苏宦郎唇边挂着的那一抹再熟练不过的假笑,凝固成霜。
面前这人相貌清极犹艳,眉宇间尚且带着病中的憔悴,然而偏偏淡笑时一身的风华,却掩去了本身皮rou骨相的精致,也让那些脆弱变成一道微不起眼的笑话。
苏宦郎喉间上下滚动一番,千言万语,能说出口的,不过是在那人包容宽和的眉目下一句贫乏的分内之事,先生过誉。
许清看着,自己明明身处两人之间,却莫名有一种自己生生插入的突兀。她心头闪过一丝怪异,只是去的飞快,不及捕捉便已然消失。
遗奴许清有些诧异,想不到你们二人关系倒是颇好
苏宦郎心头一跳,忍不住抬眼看了玉求瑕一眼。只见玉求瑕语气坦然:遗奴与我颇为投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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