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直白,我该庆幸,你没连我画的什么东西都一起听说么。
苏遗奴脸有些红,知道玉求瑕是知道自己安插了人就近保护他,既然保护,自然也有一份窥探在里头了。
只是这次,原谅我得将这个秘密守下片刻,早早说出来便不好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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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到临近新年的时候,枝头的梅花已经全开了,几簇白梅、几树丹红,映着干冷干冷的蓝天。
玉求瑕披着一件皮裘,雪白的狐毛圈着脖颈,依靠在门边。
这几日,遗奴有心事玉求瑕问道。
没什么,苏遗奴眨眨眼, 只是
这大约要从一段时间之前开始说起。
那时玉求瑕中毒一事终于水落石出,无出意外,投毒之人便是后宫一位男妃,因记恨玉求瑕超然众人的地位,终于想不开地铤而走险。
许清说与玉求瑕此事的时候面色忐忑又带着愧疚:小师父,都是我不好,没有看住那些男人,倒连累小师父受苦。
因停了继续服用那毒,玉求瑕的身体倒是渐渐好了些,许清来个三四次,也有能见到玉求瑕清醒的时候了。
闻言玉求瑕摆了摆手:浑说什么,这与你何干他笑得有些僵,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每次见许清那明艳动人的脸庞上露出宠溺、包容、柔情款款之类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纠结。
许清却不依不挠道:不,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若非我态度一直含糊不清,若非我始终踌躇不前,那些贱人根本不会
陛下,玉求瑕平静地看着她,他一向称呼许清为陛下,然而这一声却莫名让许清身子一颤,玉求瑕既然应允,便不会后悔。至于陛下,与陛下后宫诸人之间的种种,皆与玉某无关,他们虽误会你我关系,我却不至于迁怒于陛下。
许清看着他,忽然明白了玉求瑕是在婉转地拒绝自己。
是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温室娇花。而直言误会,怕是要将她的告白掐死在摇篮中
然而玉求瑕越是如此抗拒,却反而越是激起了许清的好胜之心。便是她再如何亲切宽和,也有身为帝者的执拗:
清儿的愧疚,小师父当真不能理解么她步步紧逼,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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