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象那个场景,苏遗奴便觉得窒息。然而便是在这种窒息般的痛苦中,他的脑子前所未有的冷静清晰,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你答应,我很高兴。
是吗玉求瑕含义不明地反问了一句,笑了,想来许清也很快就能受到消息了吧。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被监视着。
苏遗奴心中想到了这句话。这是当然的,锦绣坊的人为他调度,但他们唯一的主人却都是许清。
包括他的主人,也是许清。
平时他们的任务是遵照苏遗奴的吩咐,保护病重缠身的玉求瑕,而现在他们则是在依照许清的要求,第一时间将事情的进展汇报。
果不其然,两人不过相对无言了片刻,一阵清风便吹进了栖凤阁。许清来得很快很急,甚至身上还穿着寝袍,微微宽松的衣领口,还能隐约看见一点粉红的吻痕。
当然很快便被她自己注意到,不着痕迹地掩饰过去。
见她来了,苏遗奴自然不好再坐着,急忙起身行礼。许清满心记挂在玉求瑕身上,顾不得观察两人间略显微妙的气氛,只单单给了心腹宠臣一个嘉许的眼神。
她脸上带着深深的忧愁,又有极为真切的欢喜:瑕儿!你答应了!
瑕儿那是谁玉求瑕慢条斯理地端起小几上的茶杯,轻轻抿了口香茶,举手投足间竟是放达超逸,全无病态。
这便是那该死的令许清着迷的自傲从容。
许清笑了:好吧好吧,小师父,你又何必再执拗于这些细节,待你我有夫妻之实,这声小师父,便合该换成瑕儿了。
夫妻之实玉求瑕重复了一遍,含义不明地看了眼许清。
自然,我夺了你元阳之身,自然会对你负责,万万不会始乱终弃。日后我会护你终身,让你一世人平安喜乐,不受半分委屈许清侃侃而谈道。
那倒不必了,玉求瑕淡淡道,只是失一个元阳之身,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与你无关
小师父!许清皱眉,音调微微提高,什么叫做与我无关你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么!
我的意思是御医正只是要我泄出元阳罢,与谁泄,怎么泄,都无所谓不是么
我决不允许!许清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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