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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恶寒猛然窜上脊梁骨,谢琅琊愕然得睁大了眼。
锻骨塑筋之后的下一阶段便是去浸泡药泉,温养刚刚重建仍旧脆弱的经脉。可想而知,这药泉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承受的。这回谢琅琊坚持得时间久了些,可也很快被那细细密密、源源不绝的麻痒酸痛给逼退了。
秦卷懒得见谢琅琊,把他丢进药泉之后便躲到一边去暗中观察,一直等意沧浪出现了才现身。他也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坐在意沧浪身边,像是只要看着他便心满意足了。看着意沧浪从最开始的勉强隐忍,脸上的表情慢慢舒缓、身体不再剧烈的颤抖,秦卷便知道他是渐渐适应了药泉带来的刺激。
这就是他的沧沧呀。
意沧浪这时轻轻笑了下,他没有睁开眼,虽然双目已经随着经脉的重塑渐渐能够视物,但他却像是已经习惯了用道眼观察世界的状态了。感觉到秦卷安静的视线,他开口道:怎么不说话我脸上长花了吗
虽然没有长花,但依旧很好看,好看得让我舍不得分心开口言语。秦卷答道。
随即便见青年的耳根微微泛红,秦卷眼睛一眨,有些意外:你耳朵红了,呀,怎么还这么烫!他伸手去揉了揉那软软的耳垂。
意沧浪当即就是一个激灵,险些道心不稳,幸亏被药泉给刺激得打了个激灵。
眼见他喉结微颤,秦卷眼中带上笑意:从前见你可没见这么害羞的模样。所以现在看到了,才觉得这般新奇。
当然看不到了,之前他们俩可都是血族,本来血液就不流通,自己就算被撩得要死要活硬憋着也能装成风轻云淡
说白了,就是当血族太久,现在甫一当活人,意沧浪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一个禁不起痒的人设。
秦卷却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小心翼翼地逗了又逗,直到看到意沧浪额头沁汗了才担心地停手:怎么了药泉的刺激太大了吗不应该啊
不是意沧浪面上泛红,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深深地看进秦卷心里,是我心猿意马。
秦卷先是一愣,待明白他话里意思之后,立刻浑身不自在起来。他轻咳了一声,不敢再去逗弄,正襟危坐道:那除此之外,你没有什么别的想与我说的嘛
你指的是
关于我之前对谢琅琊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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