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勾搭男人么?”林宣望着他笑,病弱苍白的脸上满是森寒诡谲,“相信我,服下这粒药丸以后,你会更加享受的。”
林宣将他放了。姜初亭倒在地上痛了足足三个多时辰才缓过来,他一开始以为是毒/药,可最后找了大夫,江显也给他仔细查验过了,却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这根本不像是林宣会做的事。
所以这些年江显一直都很担心姜初亭。林宣已死,想知道当年他吃下的是什么,也都无从对质了。就怕那毒/药是埋伏在体内的,猝不及防来那么一下,连解药都来不及配置,那就糟糕。
两人并肩走入酒肆,在老地方坐下,开始饮酒,为江显庆祝生辰。两人边喝边聊。
说起来江显不算是江湖中人。他父亲是朝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早年因为江显的断袖之癖,闹得是鸡飞狗跳。江显心烦意乱,索性不理家中之事,在外头瞎晃荡,凑热闹去瞧武林大会,正好结识了姜初亭这个朋友。
“我爹退让了,让我生个孩子留个后就行,你说我哪能去骗人家姑娘啊。”江显支着一只腿,剥着花生米嚼着。他容貌俊秀,却穿着利落的劲装,满身江湖气,完全不像是公子哥,他哂笑一声道:“我叫他再生一个吧,他还说我顶嘴,切,老顽固。”
姜初亭微笑听着。每次碰面,江显总是会念叨父亲几句,他已经习惯了。
江显顿了顿,又道:“不过近段时间,他其实都没什么空管我了……”余光漫不经意的瞥了眼四周,继续剥着花生,压低了声调说:“朝堂里愈发的不太平喽,我家老头生怕一不小心站错了队,每天都战战兢兢,我袖子断不断倒没那么紧迫了。”
姜初亭闻言搁下酒杯,无声一叹。
当今皇上子嗣兴盛,光儿子都有差不多二十个,争权夺位的这条道路上,少不得一番腥风血雨。好友的父亲置身其中,稍有不慎,全家都会招来杀身之祸。他为此忧心。
喝了酒,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虽然在客栈开了房,可最后还是在屋顶躺了一夜,各怀心事。翌日一早,江显就与他辞别,且说短时间之内不会来找他,到底还是担心家中之人。
互道珍重之后,江显驾马离开。
姜初亭每次和江显都会出门游玩几日,江显走了,他暂时没有出门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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