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但叶宿乐在其中,也许是后天家庭教育的影响,又也许生来就有这样的天分。
母亲在他十六七岁,或者更小一点的时候,就开始向他灌输作为一个Omega的职责。
趁早找个Alpha结婚,婚后要照顾自己的Alpha,生了孩子之后,就该照顾好孩子。
叶宿知道那是错的,可是被人这么成年累月地教导,谁知道会不会有影响呢。
他小时候也是很爱疯的年纪,若是没人阻拦,没人在他耳边这样念叨,说不定也会长成傅星沉现在的样子。
没人能回到过去,尝试另一种可能。这是叶宿永远的遗憾。
他羡慕着现在的傅星沉,可能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另一个可能,才要保持这样疏远的距离。
太危险了。
就好像随时会被傅星沉影响,脱离当下的桎梏——但这势必会有人受伤、会有动荡,温水煮青蛙,安逸平稳的生活俘虏了他。
这种没人烦恼,没人哭泣的状况,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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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沉头痛欲裂的醒来,整个人都很酸痛,眼睛干涩,喉咙沙哑,坐起来的时候腰就像断掉了一样。
脏衣服凌乱地散落着,被子挂了一半到地板上,窗帘是拉开的,阳光十分刺眼。他眯了眯眼,发现自己睡在床尾,两个枕头一个掉在床头柜边,一个掉在浴室门口。
这房间里的情况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昨晚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最后的记忆就停在别墅外看到的一间亮着灯的房间。这之后,他进别墅干了什么,说了什么,怎么睡到床上来的,都没记忆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傅星沉带着点迷茫出了房间。
老管家仍是一张笑脸,“先生,午饭刚准备好,可以用了。”
“知道了。”傅星沉点点头,又有些迟疑地问:“我昨晚......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