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知晓。
至于长公主为什么瞧上了冯其庸,也是得益于他的长相。
冯其庸的玉面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他风评不怎么样,也没什么建树,却一表人才貌比潘安,不过入宫给丞相送些遗忘在府上的手札,路过御书房的时候,被长公主瞧见了,长公主合善已经及笄,丞相官正。
当晚便赐婚下来,圣谕不可扛,冯其庸能怎么着,只能接了这个驸马爷。
合善长公主,对他到有几分上心,竟然为了他谴走公主府里所有的面首,绕是如此,冯其庸依然不为所动,他压根就不爱合善,不说两人此前从未有过交集,就为她那张磕碜的脸,唉,不提也罢,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酒盏落到桌上的声音都重了不少。
冯其庸身后的婢女给他添酒,其他的人不知道怎么劝,来来回回几次,一壶琼浆玉液竟然空了,婢女去取酒的间隙,侯府公子驱使身后的尤酌给冯其庸继续倒酒。
冯其庸坐在侯府公子的对面,中间有舞姬在信步微挪,挥袖舞动间甩出一阵微风,凉风扑在尤酌的脸上,她灵巧避让几步,风带过腰间的长发,墨发拂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酒香。
始终心不在焉的侯府白衣公子终于抬了一下眼皮子。
尤酌给冯其庸蓄满了酒,就垂着头返回侯府公子后面,练武的人对周遭的环境总是很敏感,她能察觉到有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尤酌的反侦能力很强,她不用看也知道是对面的贵公子哥在打量她,还有一道最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尤酌的肤色极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暂不为过,重要的是她额头饱满,发鬓绒毛很多,衬得小脸越发嫩白。
可惜她低着头,唯一能窥见的便是带着水光的唇瓣,还有细细不足一握的绮罗腰。
身上那层桃粉的纱衣穿比不穿还要诱人,里面罩了同色系的内衬,精致的蝴蝶骨,小肩若削成,一双藕臂瘦而有rou,托着瓷白瓶装的琼浆玉液,在仕女图和身边白衣男子的的映照下,极像一名不沾凡尘的仙子。
人站在侯府公子身后,蠢蠢欲动的贵公子纵使有心也不敢逾矩。
冯其庸身后的婢女是落樱手下一名唤做鸳湘的三等婢女,她取酒回来发现大多人贵公子目光都落在尤酌身上,再看冯其庸手中蓄满的酒杯哪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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