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无意地问,“你适才可瞧见什么了?”
那么明显的印子,再加上她离他那么近,就算是高度近视,只要不是瞎眼之人都能瞧见,尤酌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公子身上有伤痕。”
伤痕?郁肆翘了翘嘴角。
“什么样的伤痕?”
伤在自己身上?要问别人?
尤酌此刻真庆幸她是垂着脸的,不然她的表情管理崩塌了,只怕又要被他怀疑一遭。
小婢女是个戏足,她抬起脸无辜疑问,眼神里满是担忧,“公子被人咬了吗?要不要奴婢去找郎中给您看看,把把脉?毕竟咬伤不是一件小事情。”
喜欢虚张声势是吧,那就给你闹个人尽皆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披着狼皮的假道士。
“不是人,不过是一只发/情的小野猫挠了挠,无碍,不必找郎中号脉了。”
小野猫呵呵陪笑,“公子真是一副菩萨心肠,猫抓到了吗?”
骂她是野猫???
他才是丧尽天良的老/狗,提起这件事情,尤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就是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深一点的牙印子,不就是咬了他一口,至于这么指桑骂槐吗?他也不仔细回想回想,论起惨来,谁比她惨,她那日抽身逃走,沐浴之时,身上就没一点能看的地方。
全是都是乌黑青紫,她才是被狗咬了。
啃/的身上没一块好rou。
披着人皮的假狗,到是谁在发/情!
“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尤酌眨着懵懂无辜的眼睛,装傻充愣四处查看,“没有猫呀?”
冯其庸在旁边等很久了,迟迟等不见人,探出头来看了好几次,屏风后的两道交迭的人影依稀,刚开始大约能猜出,婢女在为郁肆整衣穿戴,后面不见动作,难不成是在做别的事情?
冯其庸极少见这么空旷的房内布局,连些贵重的古玩也不见摆着,简单的可怕,平津侯就这么一个独子,若说不疼爱那绝对不可能的,早些年听传言说,郁肆身子弱养不活,恰得云游过梁京城的一位得道高人,将其带走养在一个什么道观随道士清修。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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