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其庸枕在头后面的手掌止不住比了比,这个圆润的弧度,压根不需要人托举,就能够亭亭玉立。
等会要是缠起来的时候,举过她的修长,就着月光的皎洁,会在窗上晃出何等影儿?
尤酌原想出来之后,路过荷花池亭廊,暗将冯其庸踢进荷花池里和红鲤鱼泡泡,用清凉的池水去去他身上的yin气,洗洗他的浑浊,好叫他清醒清醒,竟然敢肖想她,摸她的头发摸她的手!
这个登徒子混迹客老赖皮,看她不叫他着一场风寒,必在床塌上躺个十天八个月下不来。
谁知道冯其庸进了竹林,借着两旁茂密的竹林遮挡,加快脚步,朝尤酌伸出手来,欲摸她。
尤酌冷笑一声,正好这里看不清,掌风提起,仿佛一阵突入的劲风,吹熄了灯笼中闪晃的光芯,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冯其庸不明其中的猫腻,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今日便混迹一番,夜已深,竹林里没有人来,他就地办了细皮嫩rou的小婢女,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事惯在塌上,换个地方,以竹林为被,地为床,更添趣味,小婢女保守反抗,力道也决挣扎不过他一个男子的蛮力。
尤酌欲出手把人揍个半死,就感觉到身侧飞来一暗石,打在冯其庸的脚上,力道十足,薄薄的鞋履压根抵挡不住,他当即尖喊一声,疼得坐在地上抱着脚喊疼。
竹林里有人!尤酌收势,不敢妄动。
这里是清竹苑,外人进不来,难不成是假道士派来的人,说不准但有八/九层的把握是他手下的人。
他竟然叫人一直跟着她,保护她还是监视试探她。
是因为冯其庸要对她下手,藏在暗处的人立刻出手,看来是保护她为重,至于试探和监视应该也有几分。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都把她送给别人了,还假惺惺的派人来做什么?看戏再回去给他禀告啊!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计量,尤酌一点也不想承认她心里的那把火焰是小了那么一点点。
尤酌掏出火折子将灯笼点亮,慌白着一张小脸,将地上的冯其庸给扶起来,“冯公子,您没事罢?奴婢扶您起来。”娇绵的声音带着慌乱的无措,冯其庸心里的那点警惕被这缠人的声音熨去了七八分,他原本怀疑有人打他。
这条僻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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