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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芳用余光打量到尤酌暂时没那么衣不蔽体,她和张mama留在这里不合适,转过身来先向郁肆请安,随即端了药对尤酌笑着说,“该喝药了。”
没明着说,在场的人也都清楚。
郁肆隔岸观火一语不发,他倒是乐意在旁边看着,就看尤酌怎么处理。
小娘皮岂是个好摆弄的,她先是眼巴巴瞅了郁肆一眼,没接碗,敛芳以为她生了别的心思,面上的笑冷了几分下来。
正要出言提醒,尤酌睁着没睡好发红的眼睛,哑着声音说,“公子,奴婢的手不方便。”
“酸得不成样子,抬不起来。”适才被裹成一个蚕蛹,她动了动被褥,看样子的确艰难。
郁肆看她大早起来就勾魂嗲声,娇弱造作,也不知道天生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对象是他故意为之。
看她刚才拉他的手过去睡的样子那么熟稔,就像是做过成千上万遍。
她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所以做起这些事情那么得心应手,碰了冷脸也不觉得尴尬,是习惯了有别的人,还是阿谀奉承的怕他。
敛芳端着药,张mama也不敢上手帮,单看尤酌脸上的痕迹都那么明显,身上就不用多想了,只怕更加不堪入目。
公子看起来不太高兴,是感觉房中事被别人知道了?倒也是,主子的闺房之乐,她们两个在这里蹲着像什么话。
这个甩手球踢来踢去,最后还是落到郁肆的手里,他取过药,用勺子搅和了几下子,凑到尤酌的嘴边,避开没看她下巴的痕迹,声音是惯性的冷沉,“喝。”
看来今天这个汤药是避不开了。也没用郁肆喂,她伸出一只手,端着药碗咕噜咕噜几下子喝了个精光,连底部的渣都不剩。
敛芳满意接过来空碗,笑着说,“尤酌,夫人看你平时做事认真,赏你一些首饰,日后你便收着戴吧,还有几身衣裳,过两日裁剪好了,给你送过来。”
眼看着尤酌住这里,两人也没提叫郁肆给尤酌拨院子的事情,还是先跟夫人说说这件事情,只怕尤酌应付不过来,再给公子安排一个通房也好雨露分配,相互制约。
“公子,奴婢和张mama这就告退了。”郁肆额首摆手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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