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劲儿吗,看看那一身用了就被赶回来的模样,跟老/鸨/子底下陪完客的贱/妓/有什么区别?我就没听说过升了通房还和我们挤婢女房一起睡大通铺子的,只怕已经成丧家犬了,失了身的婢女,日后就是配人都找不到好的。”
众人听完这些话,鸦雀无声到极点,刚从床底下捞出衣裳打算换上的尤酌都停了动作。
拿她比怡红院里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倌儿?真是寻常不爱和她们计较,就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了,什么话都敢说。
说这话的是落樱手底下的婢女,和鸳湘处得好的那堆人,她们总爱欺负尤酌。
还有一点就是,前些日子水榭亭宴就是她伺候郁肆,结果因为不小心崴了脚,后面不得不换了尤酌的婢女芝兰。
她故意出言讽刺,尤酌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她那日崴了脚,成为公子通房的就是她,小/贱/蹄子沾了她的好运气,见了她还不说声谢谢,以为别人奉承两句就是主子了,必须要让她长长记性。
同是三等婢女,她后来的,她就连三等都不配!
尤酌强压心头的火气,不能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乱了大局,她还要藏身呢,假道士身边的练家子肯定也在附近。
芝兰却不退让,她发了火气,才开了个口子骂得正欢,竟然大踏步扣着尤酌的肩膀,把她捞翻扯起来,“跟你说话哑巴了!装什么!真以为你是尤通房了!充其量就是个家/妓,拽什么东西!”
抱着衣裳的手一再用力,蓄了很强的真气,她要出手了,芝兰必死无疑,她的身份也必然暴露。
婢女房看戏的人围成一个圈,有些三等婢女看不下去,张张嘴也不敢劝,就怕被芝兰记仇。
鸢溪分去了别的苑子,白天根本不在,芝兰今天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势必要打尤酌一顿,反正她身上痕迹多得不得了,正好下手出气了,倒时候糊弄算在里面,谅她也不敢告状。
尤酌抱着衣裳垂着头,但不妨碍她的美丽,尤其和芝兰的对比,仗势欺人的五官平扁,身材黑胖,唯诺胆怯的五官精致,娇小玲珑。
亵衣不厚,披风尤酌进屋就取下来了,芝兰扯她起来的时候,摸到她膀腕上的皮肤,滑嫩松软。
嫉妒到双眼充红,小蹄子就是仗着一身皮rou,勾/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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