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侯的夫人也难免太会算计了一些,她到底哪方面给她透露出对郁肆一点感情没有了,敛芳难道没有亲眼瞧见她在书房勾引郁肆吗,侯夫人找她去问话,按照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不安分的婢女勾了我儿子,侯府绝对容不下这等算计主子的婢女。
厉害一些的,把她打一顿扔乱葬岗也可以,还叫人验她的身体,等等?尤酌忽而想到,假道士给她安排院子,这就是默认了他娘的选择,他要是晚上摸到她的院子找她伺候怎么办?!
手腕子上的守宫砂的确是有,但也只是装装模样,要真到避不开的时候,他对她霸王硬上弓,她要是把他杀了,以平津侯府的地位,还不去江南端了她的老窝。
尤酌一张小脸登时吓得煞白,她要怎么办才好。
郁肆疑心重不好糊弄,她之前在江南好歹听那些个来酒坊喝酒的光膀子大汉,满口荤话讲过一些什么,初经人事的玩起来,是有一层阻碍的,会流血,已经被人开过花苞的,没有阻碍,一试便知。
当时她听得津津有味,还曾怀疑想到真有这个事情,莫不是他们互别乱遭讲的?后来姑姑说那些个大汉子惯喜欢去花楼找花娘玩,还在糟蹋过良家妇女。
那他们说的话必然是真的。
假道士那夜翻来覆去的,她身上那层阻碍肯定早就不在了,骗过了侯夫人还有验身的婆子,到了这里,这个谎要怎么圆。
到了门口郁肆伸手拿过向真手里装吃食的食盒。
向真是个会看眼色的,公子肯定不希望旁人打扰他撩小婢女,所以他守在门口。
尤酌想得太入神了,直到身边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写好了?”手中拿着的纸被抽走,尤酌忙从太师椅上起身用袖子擦擦她坐过靠过的地方,退到一旁,给郁肆让道,扯出一个笑脸,“公子您坐,奴婢给您擦干净了。”
郁肆从临摹上的纸面上抬眼淡扫过面前这个小矮子不自然的神色,他没问但心上已经留了几分注意,向真说的话可取,他认真想了想若是找了她不杀,那就留她的下半生陪在他身边赎罪吧。
既是赎罪,那就有点赎罪的样子。
他最看不得她嘻嘻哈哈,没点正行的模样,哭也丑,不哭也丑,就这么丑的模样,冯其庸竟然也能看得上,
说到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