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吧,尤酌现在要走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一些,她才不要让这些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要踩她一台。
话说等姑姑回信,安排好退路,临走之前,她要不要把向真和之前欺负过她的人给收拾一顿,叫她们长长记性,她从来都不是好欺负好惹的。
“公子都没有说什么,向长随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就要定我的罪吗?”你这是越权,谁允许你不经主子同意就冤枉别人,真正的大腕站在旁边不吭声,小虾米倒是蹦得很高。“公子,难道您也不相信奴婢吗?”
心机颇深的小婢女挪着小碎步,挨到郁肆的旁边,故意露出手上戴着的浅桃粉念珠,“公子,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是您的人,您就这么看着奴婢受欺负吗?”
向真差点吐血三升,他现在真是越来越信,小婢女就是伪装的小娘皮的事情,这他娘哪里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绵羊,明明就是小野狼,看看她眼底的精光,不明内情的人谁不会被她蒙,该死的,自己前几日还帮着她说话。
昨夜公子说的对,她就是个爱做戏的。
这才升通房一两日吧,已经爬到头上借着公子的光作威作福了,真是好一把如意算盘,连他都要被盘进去。
“公子,您别听她胡说,您明知道她...”
“好了,不过区区一簇君子兰,养坏了便养坏了,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本公子的人重要呢。”说罢,他伸手拨过尤酌手上的念珠,再挪下去牵住她的手,“你说是不是。”
尤酌被高大的男人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惊了个大惊,眼底一阵愕然,还有蔓延开的惊疑,目光木然低下头,看着十指交缠的大小手,“公子?”
他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这么好说话,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呢。
“今日很乖,看来本公子的话你都放在心上了,既然如此,那这盆花本公子信了不是你浇的水,向真,头顶一盆夹竹桃去门口站三个时辰。”
他说完转头对着尤酌笑,“向真冤枉了你,对于这个处理结果,满意吗?”
一系列cao作把尤酌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他忽而笑出的皎皎月华,半响才结巴道,“满......意。”
假道士笑起来好好看啊,好像雪山里魅惑众生的一只妖狐,有着令人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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