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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肆还是郁肆,她还是她。
“姑姑去哪里了?”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赵依。
“姑姑回酒馆了。”郁肆喊的很随意,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合适,吓不吓人之类的,就这么喊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家里的长辈。
尤酌忍不住要呛他几句,“叫谁姑姑呢。”
郁肆看她要炸毛了,不打算和她争辩,他非常记得有句话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小娘皮耍起横来,他有的时候还真的招不住就对了。
“酌酌还要瞒我吗?”
“什么。”尤酌目不转睛,仿佛失忆了。
郁肆探开手,将手伸进被褥里,摸到她隆起的小腹上,“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小娘皮有理有据,“在我的肚子里,当然是我的孩子。”说罢她推开郁肆的手,他的手太凉,摸进来有些凉嗖嗖的。
郁肆低嗯了一声,看似顺从,实际上,“没有本公子,你能生。”
尤酌掀开被褥,捏着拳头在他鼻尖比划,“果然是你算计我!”
她就觉得奇怪,这个身子来的实在太奇怪了。
她背着姑姑和医馆里的药童打听过,日日喝避子汤,还能中招的概率压根就不可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