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痛苦,他要当着尤坛的面玩弄,他的女人。
尤坛寻人心切,敲门也敲得凶,要不是门结实只怕要被他给敲坏。
“尤酌!”
郁肆打开门,他扑了一个空,险些栽到郁肆的身上,连忙挥舞着双手,将身子往后拉,使劲站稳。
“你来做什么?”郁肆率先问。
“你把尤酌藏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你们还没成亲,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来找不痛快的,郁肆反讽刺他,“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别忘了...谁才是孩子的爹。”
郁肆是什么人,尤酌耍嘴皮在他面前都过不了三招的人,何况是尤坛,他还经常被尤酌呛,如何敌得过道行高深的郁肆呢。
“你他妈!”
一声怒吼,没了下文,“好得很!我问你,尤酌去哪里了?”
“我寻了她一天,酒坊不在医馆也不在,是不是你将她藏起来了,我警告你,别逼我动手,赶紧把尤酌交出来,她虽然怀了你的孩子,但她也是自由的!”
郁肆提着竹篮,刚开始他以为尤坛来胡闹,后来他渐渐认识到不对,俊俏的脸上爬满了慌张,难不成尤酌又跑了,郁肆越想脸色越难看,谁给她的脸,一而再再二三地将他玩弄于股掌,“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装着糖葫芦的竹篮把子,险些被他捏碎。
“什么?!你也不知道尤酌去哪儿了?”
郁肆暴怒,手里的糖葫芦都被他砸到地方,凝固好的糖衣,就这么被震裂了。
缓兵之计,“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在哪里。”
把他当傻子?尤酌,实在是太给你脸了。
既然好情好意的哄着她不奏效,那就按照他的方式来吧,她选择这么做,目的不就是要激怒他。
尤坛看到满地狼藉,“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郁肆已经走了。
尤坛生平第一次觉得无语,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郁肆既然没有藏尤酌,那说明她是自己跑了躲起来了?
这要怎么办,他转身欲走。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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