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御史的哀求声。
即便是再刚正再无惧死亡的官员,面对楼既回,都会心生畏惧,因为他会让人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嗓音:“不是说来贺喜的吗,怎么在外面就聊上了,我这个被道贺的主角没什么存在感是不是。”
他的声音打破了正在思考的楼既回。
督主眼角上挑,笑了笑,说:“还真是,正事儿都忘了。”
他说着,一撩袍子,迈步走了进去。
御史站在原地,面露惊惧,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但很快便本能的跟了上去。
被“贺喜”的主人公正虚弱的趴在床上,苍白的面容像是刚刚大病一场,后背上的衣衫都被鞭子抽的破破烂烂,身着麻衣的男孩正听话的给他上药,见来人,立刻规规矩矩的退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