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窈不安。
乳尖被衣服布料磨得发硬,他一口咬住,舌苔压着rutou玩弄嘬吮,粗重浑浊的气息尽数吹在皮肤上,又痛又痒。
理智被吞噬,耳边只剩他的喘息声,摆在卧室零散物件被灯光将影子印在天花板上,窗帘被风吹得轻晃,夜色朦胧,稀薄的氧气令她恍神,只看到一片模糊。
她好像也疯魔了。
她以为他会直接插进来,但他没有,只是怂动腰臀在她腿根缝隙间蹭着,guitou莽撞地磨着内裤粗糙的纹路,几次浅浅顶进xue口。
隔靴挠痒,怎么能够呢?
他埋在她颈间闷声喘息,焦躁又急切,锁骨被咬得发疼,嫩乳被他手掌蹂躏折磨,指痕潋滟。
邢窈咬着唇轻吟,令人耳热躁动,他顶弄地越发粗鲁,再多一会儿就能磨破皮。
他不是不想进去,是怎么都进不去。
“傻子,”邢窈忍不住笑,一只手攀上他的肩,另一只手伸下去,想脱掉内裤。
她扭动身子,秦谨之以为她又要推开他,发狠攥紧她手腕,狂乱地吻住她的唇,被欲望cao控下全凭着本能生硬顶撞。
邢窈勉强握住那根湿热的硬物,指甲刮蹭楞边细缝时环绕的筋脉都在隐隐跳动,秦谨之舒服了些,却又过于强烈,他喘息声渐重,毫无收敛的力道弄疼了邢窈,等她停下手中动作,他又不满,贴着她脸颊绵密细碎的亲吻,哄着她继续。
“醉得连衣服都不知道脱,难怪觉得是梦,”邢窈轻声笑了出来,“原来你梦到我都是在做这些事。”
到最后,已经不后她来掌控,秦谨之用力往她手心撞,她配合着收拢手指,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揉他鼓囊囊的精囊,她看着他沉沦放纵,累到极致也无法解脱时求饶一般磨着她,潮湿的眼角红得脆弱,心就软了。
敏感的地方被频繁抚慰,快意累积到顶点,马眼渗出黏腻的液体,她加快速度,他终于抖动着,汹涌地射在她手心,也耗尽了仅剩的一丝力气。
———
早上七点,闹钟响起,秦谨之猛地惊醒。
初夏的清晨空气凉爽,窗外亮光落进卧室,有些刺眼,酒味散干净了。秦谨之头痛得厉害,喉咙也干得难受,他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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