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你也不知道吗?”簇簇继续追问。
“……你爸爸被抓的前一天,是元鹤书见了他最后一面,就在这所旧宅。”
车窗外大雨倾盆,韩准把车停在路边,昏黄的车灯下,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簇簇,韩刑和爸爸都希望你向前看,这也是他在天上想看到的,韩家也会倾尽全力保护你,他们知道你很不好受,十年不曾见过父亲……”韩准头一次和簇簇敞开来说话。
但是韩准的话被簇簇打断了。
“你每次都把老韩和韩刑扯出来做话头,仿佛我的一切只是为了达成他们的意愿,可是你呢,你希望我怎么做?”簇簇紧盯着韩准的眼睛,想看出他态度。
韩准有些狼狈地偏过头,声音却出奇地镇定:“……我希望,你能得到你要的真相。”
黎冬伊曾是越州州长,在簇簇十六岁那年,锒铛入狱。十年间,可以淡忘多少名字,但是只要提起“越州清垂特大贪污案”,多少人还历历在目。黎冬伊贪了何止百亿,据说他背后政治集团筹集的资金,甚至可以买下半个越州,他的落马,换来了越州官员的大洗牌,与其有牵连的人几乎全都拔除了。光是他家里搜出来的文物字画,件件都是不可多得的真品,可以办一个博物馆了。
传闻前元首有一笔宝藏,黎冬伊和前元首又是旧相识,甚至有传言在何家顶替前元首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留下的宝藏,可是黎冬伊被关了十年,依然没有人能撬开他的嘴。
“我想知道元鹤书到底和爸爸说了什么,韩准,我知道韩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让我走出来,可是他自己却没走出来,还赔了性命,我虽然怨他,却也知道他死的离奇,可能我就是不甘心吧,他欠我一个解释,但就是这个永远不会来的解释,能一直撑着我向前走。”簇簇很坚定,韩刑走的叁年,她每每午夜梦回,泪水都会打湿枕头,对他的怨就是因为不甘心,她不信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光纷纷化为泡影,想起他的死因,她同样也怨自己,因为她不敢赌另一种可能。
簇簇还在回想着与韩刑的种种,韩准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对不起,在警局是我的错……”
他侧着身,眼里满是歉意,可以看出他眼下的青黑和没有及时打理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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