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给你一人看的赔礼了。”小冕像个体贴的情人在她耳边低语,仔细整理着她的衣服,从架子上拿来一个鼻烟壶,放在簇簇鼻子下让她轻嗅了几口。
簇簇感觉到力气渐渐恢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根本没理旁边的两位男士,第一件事就是从手包里拿出镜子和口红,先拿化妆棉擦拭掉溢出唇角的口红,拧开口红盖,对着镜子沿着唇瓣又细细描摹了一遍,十分艳丽的玫红色,她上周才从外网订货拿到的“美杜莎”色号,就被小冕这个小混蛋弄花了。
“今天元家好大的阵仗,连元老爷子都来看我这么个寡妇,”簇簇弯下腰去,将脏污的内裤脱掉塞进手包夹层里,两个男人看到她这样做,小冕在笑,元鹤书则是眸色更深一分。
“元鹤书,唔……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去看父亲的交谈都被录下来了,你们到底是想了解我呢,还是想了解我爸爸?”
“用不着了解你,毕竟你和蕴州系部的那些个烂账,就是在中都,也都有耳闻呢。”元鹤书脑海里总是晃过那一只白嫩的小脚,心里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滞涩和微怒,又想起先前关于她的种种传闻,终于还是厌恶占据了脑海。
所以说,男人大抵是口不对心的生物,明明先前他因为簇簇的脚产生了情欲的联想,现在满口都是讨厌,要是让簇簇知道了准会骂一句“道貌岸然”。
“jiejie好聪明喏,”小冕也笑了,奶狗般地晃了晃簇簇的手,和她撒娇,“既然蕴州那些都是你的入幕之宾,多一个我不行吗?”
簇簇瞪了一眼小冕,这混小子的账还没算呢。
“是因为没办法从我母亲那里套出话吗……我十六岁时父亲入狱,先前在燧狱是我十年后第一次见他,我的底细你们应该都查清楚了,原先我还想着虚无缥缈的宝藏有什么好找的,现在一看,竟是真的了。”簇簇打量着元鹤书的神情,他垂下眼帘,一副淡漠的样子,越是没有变化簇簇才越笃定心中所想。
“你没有怀疑过韩家也是其中一员吗,毕竟黎冬伊曾经和前元首的势力关系密切,而你的公公韩让,正好是把前元首拉下马的人。说不定他们得了想要的东西,一脚把你踹开也未可知。”元鹤书嗤笑一声。
“我可以理解为你想离间我和韩家的关系吗?”
簇簇系好凉鞋搭扣,糜艳的气息褪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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