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声泪俱下,“韩先生,求您,求您救救我吧……”
韩刑知道这里的肮脏勾当,本不欲管,只是那双蒙着面纱堪堪露出的眼睛,实在太像簇簇,倒是莫名生出几分不忍来。
原来那女子就是周蕊蕊。她先前为韩刑倒茶时,不小心溅湿了他的衣服,被洛斓之罚了,拖去给有特殊癖好的人调教去了,单看她的容貌其实不像簇簇,若是遮了面,只看眼睛,倒像了十成十。那些人都是畜牲,想要玩死她,不知为何,看到韩刑,就像是深陷泥潭的人盼到了把她拔出去的希望。
“……把你腰间的帕子给我。”
韩刑决定拉她一把,旁边的石桌上还留着洛斓之调香时剩下的妆奁,他拿起一支画眉用的螺子黛,在她雪白的帕子上写了“韩刑”二字。
“走吧,拿这个给洛斓之看,她会明白的。”韩刑不欲多留,也不顾周蕊蕊,写完就转身走了。
这一切都被楼奚遥尽收眼底。他的一切似乎都和帕子上的字一样,潇洒拓落,也让她沉醉不已。她那时才与李禾结婚不久,平庸的丈夫和俗气的家庭让她难以忍受,洛斓之是她曾经的好友,受她之邀来软红园赏海棠,碰巧瞧见了园中这幕。她与韩刑的年岁相差颇多,徒生出“君生我已生,我生君已老”的嗟叹,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求不得之苦才是最苦。她也助力,帮着周蕊蕊离开了软红园,回了中都重谋生计。
后来她知道了韩刑结婚,看到了他与簇簇的结婚照。原来他的心慈,只是因为周蕊蕊与簇簇相像罢了,令她心动的桥段全是幻影,爱而不得就成了恨,成了对簇簇的嫉妒,褪下记忆的滤镜,韩刑和这天下间的狗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楼奚昭说,他去苍州出差,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人,名叫多拇。是个在草原放牧的牧民,除了粗糙黝黑的皮肤和说不清楚的普通话,他与韩刑,并无两样。甚至连身高都几乎一致。若不是韩让洁身自好,怕是真的以为他是韩刑的孪生兄弟。
楼奚遥望见他懵懂青涩的眼神,着魔似的说道,“我会安抚好你的家人,给你们足够的钱享受余生,只是从今天起,你要抛弃你的名字,你现在叫韩刑。”
楼奚遥花了大价钱给他美白,教他认字,不出两年,他被调教的安静乖顺,只要是楼奚遥的指令,他就会完全照做。他见过楼奚遥睡其他男人,只是她从来都不碰他,似乎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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