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说是为难呢?”
“那这么说,以此为由约我去拂香的不是你,而是何晗瑞,对吗?我离开时,韩准应该把拂香围了,你不回去看看,你的弟弟下场如何吗?”
“二少是如何想的,您应该清楚,韩准,韩让,少首,还有元家那个嫡孙,都是您的入幕之宾,他只是想体验一下,您到底拥有怎样的魅力。”楼璀也笑着说出了原由。
簇簇伸手揪住他的衣领,用最魅惑的神态说着最凶狠的话,“别骗人了,楼璀,他当年让姨母上门逼疯我的母亲,韩刑的失踪背后也有他搞鬼,如果说他现在想打我的主意,这么喜欢发情,我见面非撅了他的命根子才行。”
“楼璀,赶紧放了珠珠。楼家大选在即,楼家要在这个时候与我为敌吗?”
“簇簇殿下,您真的爱韩刑吗?”楼璀没有推离她,而是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好闻的冷松香也在簇簇鼻尖蔓延,“还是说,只是无人抚慰您的寂寞呢?”
“楼璀,我说了,这么喜欢发情,会被撅断命根子的。”簇簇抬脚往上狠狠一顶,楼璀好像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堪堪避过,“唔,您生气了,那说明我的话至少有些准确性了。”这时候他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了。
“韩刑在拂香可没有被迷倒,他假装晕了过去,然后在路上成功抢走了我部下的车,那天是军演,防范严密,我们跟不进去,我是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非要挑这个时候登船……后来啊,无人机拍到了他的船冒出的滚滚浓烟,不消顷刻便沉了。您说,他是不是白白送死了呢。”
簇簇没说话,松开了楼璀,在一旁的空轮椅上拿起了先前楼奚昭塞给她的木匣子。韩刑和她在一起后,簇簇不知道他有写信的习惯,他隐瞒的很好,匣子里一封封信被细致包裹着,每一封信的左下角都拿粉色颜料画了一朵桃花。
“楼璀,像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懂的。”
不懂他的爱,不懂他的心。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相信,他会在某个天涯海角,等着我和他再一次相遇。从前的每一次都是他找我,这次换我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