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通道里昏暗的背景更加深了它们的体色。
时而上,时而下,时而转弯。逃亡者和追踪者来到了一处悬崖绝壁。所有的蚂蚁都越了过去,只有一只不幸一个踉跄跌下崖去,
突然,在领头的探子面前,跳出了一个穿戴着发着青光的盔甲的守卫。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它都来不及反应。只见一只涨满了蚁酸的腹尖突现在盔甲下面。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就在一瞬间,领头的探子已化成了一滩浓血,紧跟其后的叛军探子见状,立即惊慌失措地扭转身,逃入了旁边的一条通道。
“分头走,”它大叫道,6条细腿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印痕,它已经筋疲力尽了。
就在这时候,又一名守卫出现在它的左侧。但剩下的两名叛军探子跑得太快了!蚂蚁兵显得有一点无计可施。它既无法充分利用它那锋利的大颚,又无法进行瞄准发射酸液弹。于是,它只能采取最最原始的方法,将它的猎物逼向墙壁,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它碾碎。
两只蚂蚁纠缠在一起,它们的甲壳互相碰撞、挤压,发出沉闷、浑浊的声响。它们以每小时100米的速度在蚁穴狭窄的坑道中移动着。一边移动,一边还不忘攻击对方,用腿绊、用大颚刺对方。
它们就这样高速移动着,忘记了过道的狭窄。突然,它们掉入了一个漏斗状的坑道里,两个“流星”就这样互相撞成了碎片,粉碎了的甲片散落了地。
第三名叛军的探子一路飞奔,爪子紧紧扒住天花板,头朝下。一个炮手瞄准它,开了一炮,打中了它的右后腿。由于遭受了重创,它松开了一直紧紧握在手中的那个珍贵的容器。
一名守卫立即上前,拿回了这件无价之宝。
这时,另一名守卫又发射了数十枚酸液弹,击中了探子的触角。触角马上就熔化了。飞弹同时还击中了坑道的顶部,土片落了下来,把通道都堵住了。
仅存的叛军探子还有一丝气息,但它知道,它已不可能逃出去了。它已失去了一根触角和一条腿,奄奄一息;所有的出口也已经被封锁了。
守卫们穷追不舍。酸液弹在它耳边呼啸。它又损失了一条前腿,然而,它还是用它仅剩的4条腿跑着。终于,它来到通道的一个凹处,缩成一团。
又一名守卫瞄准了它。这一次,它要反抗了。它的腹部还留有一点酸液。它翻转腹部,快速地调整好方位,朝那个守卫开了枪。正中靶心!它又损失了一条中间的腿,但对方比它伤得更重。
只剩下3条腿了!最后的一名蚂蚁探子急促地呼吸着,它明白自己肩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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