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迫于压力,我斟酌了一番,恭谨道,“师傅大人安好?”
岂料话音刚落,又被他弹了一记额头,我觉得我就是个悲苦命,谁都欺负我,便是师傅也不例外,当下分外委屈,也不吭声了。
而这时门口的流滟仙子开了口,“叮当受了伤,需得快速返回天宫取药。”
叮当受伤了?我心头一惊,探头去瞧,正对上流滟仙子阴沉的脸。当下一愣,又讪讪将头缩了回去,小声问道,“师傅,叮当伤得重不重?你呢,有没有受伤?”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