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情侣,也可以说不是。
简单来讲,许舒是她的狗。
这年头,了解个sm不是什么稀罕事。只要你上网冲浪,总会在无意间窥视到这个圈子的冰山一角。什么血腥、暴力、人性、色情、金钱,它包罗万象,无孔不入。宛如暗夜里的钩子,牵拉着寂寞与孤独。
人们提起这个词就像十几年前提起同性恋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与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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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你的资料。”安思一脸微笑走过去,将纸张放在桌上。
“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在办公室?”男人上半身扣紧,下身却一丝不挂,毫无羞耻地张开腿。他的下体没有耻毛,粗壮的茎身上是一颗饱满如铃铛的龟头。
“你先看看你自己那个贱样子,”她垂眸,轻鄙地笑,“狗鸡巴翘这么高,凳子上糊了一滩骚水。”
接着,她倾下身,扣住许舒的下巴:“好个为人师表啊,许老师。”
“主人。”他轻轻叫着,仰头看她,颤抖的性器更加淫乱,滋滋冒水,“是狗狗犯贱,管不住自己,求您别玩了。”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她熟稔地摸摸男人的头,笑得愈发愉快。
“听主人的。”
“我有分寸。”安思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将他滚烫的脸拍得更红,慵懒道:“跪下。”
许舒双膝一弯,手交叉在背后,毫不犹豫地跪地。他的动作流畅,眼神始终没有从安思的身上移开。高昂的阴茎直挺挺竖立在白嫩的腿间,张开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出清液,顺着阴茎流淌。男人一动不动,乖顺地跪立,任由安思打量。
她见许舒如此听话,脸上的笑意加深,露出唇右侧一颗尖尖的虎牙。如果不是许舒熟悉安思,别人只怕是会错认为安思眼眸里都是温柔。
许舒看着看着就有些心猿意马,那颗牙咬住他滑腻的肌肤时,痛感尤为明显。她咬过他的下颌、锁骨、奶肉,甚至牙齿还会顺着腹股沟线打转。所以,现在她只要露齿微笑,就会激发许舒湿漉漉的渴望。
“小狗,你意淫什么呢?”
“主人,狗狗想了……”他低下头,对视着自己勃发的性器,感到越发难堪。男人的性器是鲜红色,不是肏熟了的深色。已过而立之年的他是这幅模样,只能代表从未使用过这玩意。
至于原因,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又想了,骚得要命。”她的语气还是宠溺的,用鞋尖踩住他不该发情的阴茎,从张开的马眼里挤出水来,严肃地叫了一声:“许舒。”
“主人?”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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