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都好。”
“许舒,你过来,我有事要告诉你。”她认真地望着他,似乎是生气,拉着他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紧接着,许舒深吸口气,靠近她,声音沙哑:“什么事,你说吧。”
他低头,无意间看见拉住他的那双手的手腕上因为激动而露出的疤,那条长长的痕迹像一条巨大的蜈蚣一般在她的手腕上盘踞,和年轻的生命毫不相符。
许舒忽然心下一沉,顺带着被她拽到床上。他皱着眉头,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确定这是对我好?”她怀疑地盯紧他,想要从中找出他说谎的证据。
许舒沉默,半晌才道:“我确定。”
“我不信。”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冰冷且恶毒,“何必装成这样?”
安思用那只布着伤疤的手脱下了他的裤子,包括内裤。他的语言和表现毫不相称,匀称的大腿中间半勃的生殖器立在腿间。
安思随意地弹了一下,龟头也甩出好几滴淫液,把他弄得呼吸紊乱。
“老师,你下贱得直流水,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你不配。”
“安思你放手!我是你老师!”许舒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不似之前的意乱情迷,现在的男人异常清醒,可他下不去手,眼睁睁地望着她放肆。
她对许舒的警告充耳不闻,恶狠狠地说:“我不放,我又没当你是我老师。”
如果说某些女人对粗壮的生殖器有什么生理的性欲,安思对他胯下的东西全然没有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羞涩。她只是在玩,怀着好奇心在观察。
他是个器具,也是个玩具。不听话的阴茎在兀自亢奋,注入某种新鲜的活力。
有了这样的认知,许舒就压抑不住呻吟,将胯耸动而上,然后他痛呼,因为她加重了力道,暴力的动作根本不是为了他舒服而抚弄。
他惹这个小家伙生气了,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别……”作为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被她这么压制着,画面可以说颇为诡异,但置身其中的两人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别什么?别停?”
许舒之前射过一次,现在又很快完全立起,无尽的快感在痛苦的折磨中攀升。他为她发情,是只无耻的禽兽,她知道他要什么,故意叫他老师,将他弄得羞愧难当。
“许老师,我的手好酸。”许久之后,她不满地撇嘴,虚虚地握成圈:“再不出来我就要放手了。”
湿乎乎的液体蜿蜒在她的手指,她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很胀。
“对不起。”此情此景,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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