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皮裘,他翻身而上,将她紧紧桎梏在身下。离开?她当他是什么!
咬紧唇瓣,却依旧挡不住喉里溢出的痛楚。
修长的手指熟稔的撩拨她身~体的敏感,辗转,厮磨。
她轻吟出声,弓起身子。
衔住她微凉玉嫩的耳珠,夏赢渊轻佻讥诮“你的身子倒不似你的嘴那般硬!”
唇瓣的血滑过下颚,她厌恶似别脸不去看他。
扳正她的脸,眼神交织。
一个薄凉冷情,一个清寂空灵。
他恨她,她呢?
他的动作几近疯狂,他快乐么?
为什么她却嗅到他身上凛冽的沉悲。
紧锁的眉,痛楚的脸,眸里氤氲的雾气,他尽收眼底,报复似的动的更狠。
榻上的血还未凝成暗红便又盖上新的。
浑噩中,她几次昏厥又几次清醒。
时间似抽丝般被拉得绵绵冗长,过了多久?她还能挨多久?她不知道,但她想,即使这样也是好的。
再一次被痛醒。
她趴在榻上。
他伏在她单薄的背上,手里的匕首偶尔刮过肌肤,激起小片战栗。
剜去琵琶骨上溃烂的血肉,她痛喃出声。
“疼么?“声音如玉,他轻问,语气带笑。指上倏地用力,刀尖一转,叮——寸长的钢钉被挑出,应声落地。
双眸紧闭,疼得几乎发抖。
凝着她琵琶骨上深暗的血洞,薄唇轻抿,眸色沉隧清冷,噬了所有情绪。
俯首,吮住那背上狰狞伤。
“啊……恩……“将脸埋进被褥,她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