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在千忆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到钥匙,转身朝医院外走去,他得赶到千忆的家去,帮她收拾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
千忆的家里布置得很简洁。
白石知道千忆放置衣物的习惯,很轻松地便找到了衣服外套。然后到卫生间拿了洗漱的用具后,便准备离开。但眼睛却瞟到了客厅的桌上放的一封信,视力极好的白石自然是看清楚了那封信上写的字。
律师事务所?千忆怎么会有这种信?发生了什么事会跟律师打交道?
白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压抑不下心里的不安感,走过去拿起信来。
信封是开了的。白石打开信封里的信,细细一看……
该死!
一拳砸在了墙上,白石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心中的愤怒。
虽然在大阪时便见识了千忆父亲的无耻,但他居然能做出连自己女儿的房子也抢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还是大大超出了白石对他无耻程度的预料。
千忆是因为这件事才病倒的吗?
想到还在医院里的千忆,白石的心几乎被纠了起来。
站在原地良久良久,白石脸上抑制不住的愤怒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但手却一直握成了拳头状。
虽然他一向自诩为千忆的兄长,但千忆无论遭遇什么样的事,他似乎除了袖手旁观,帮不上任何忙。
他究竟该怎么做呢?
千忆是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下醒来的。
夏天的天,总是亮得特别早。
转过头,看见的是白石趴在自己床畔的身影。他怎么还在医院?
千忆握了握手,身上总算不是软绵绵、能使得上力气了。于是轻轻推了推白石。
“藏之介~”
大概是白石趴在床边睡得实在也不能算舒服,所以尽管千忆的力气用得并不大声音也不响,但白石还是被惊动了。
“千忆,你醒了?身体还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白石关切地看着千忆。
千忆摇摇头,“没有。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回大阪吗?”
白石笑了笑,“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过得等你醒了之后吧?”
“我现在已经好了。你快回去吧,免得阿姨他们担心,学校里随便请假也不好。”千忆下起了逐客令。
“好好,我知道了。”白石无奈地举起手,败给了千忆的较真。
拿起椅背上的衣服,白石转过身,背对着千忆,“呐,千忆,你知道么?人是群居性动物,无法一个人在世界上活下去的。所以有时候,遇见痛苦的、悲伤的、无奈的、愤怒的事情的时候,找个人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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