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包裹,里面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千忆翻开一页,一张信笺便从相册间飘然滑落。
捡起那张信笺纸,上面只有寥寥几排字——典型的千代宫夜的风格。
“亲爱的千忆:
你好吗?最近真是想你想得要死。
我在墨尔本……绝不是我自己想要去的,而是昭纪伯母让我给……呃,带东西。”
在本应写着人名的地方,信笺纸上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