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空车空船地回来。”陆鸿飞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东北营地有个医学研究所在,估计我们也不会这么支援东北,狡兔三窟总是必要的。”
“啰嗦,上船。”苏执在手上呵了口暖气,大步走进了底仓。
第一次坐船的左清晏砸吧砸吧嘴,跟着上了船,脚底不稳的感觉和御剑的感觉又是截然不同,可是莫名的,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也许是渡轮的底仓挤满了车辆,总让他觉得有点压抑。
“去甲板吹风倒是不错,就是太冷了。”苏执回头对他说。
“冷倒是无所谓。”左清晏耸耸肩,从狭窄的楼梯间走上了二层的甲板走廊。
从甲板上看去,整个内湾海上漂着薄薄的浮冰,一片风平浪静。
“如果再厚实一些,只怕就需要破冰船了。”容子桀也来到了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