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局发展,如果她更加需要力量、需要辅佐,如果在她心里面,这些变成位,那么毫无疑问,当她认清楚这些关键以后,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他,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必然急遽下降乃至不值一提。
如果他在她身边,注定了就只能成为累赘、成为她的附庸乃至拖累?
不是,他也有力量,比如金风堡。但金风堡是他父亲的不是他的,金风堡从不参予朝廷之事。这是很坚定的一个原则,初云想哪怕是慧姨要求,父亲只怕也不会破坏这个最基本的原则。
他并不清楚,他的父亲,他未来所要掌管的金风堡,从来都是配合朝廷的,就象多年以前杨独翎九死一生,之所以遇险的源头还是在于他和朝廷的一次机密合作。少年心里,芷蕾永远是位的,但芷蕾所需要的权力、地位乃至荣华富贵等等,对他而言,还是不太能够理解。
他自觉可为芷蕾生、为芷蕾死,而因为他私人的关系,当真将金风堡拖下水,让金风堡也一起为之生为之死,同样也是难以逾越的心防。
“芷蕾在那么做,她要达到那个目标,芷蕾的决定不可能全不正确,她肯定有她充足的理由。我不理解,我不理解也是因为我的人生,与她绝无相似之处的关系吧?我生来除了身体万事皆足,而她生来除一个虚名万事虚化,当然,她想得和我不一样。”
“然而,真的需要在未来的一天,在芷蕾需要力量的时候,出动金风堡去帮助她吗?会有牺牲、有鲜血、有悲伤和仇恨的万毒滋生,就是这样,也忍心看着金风堡陷于泥潭么?我能做到吗?让我那些忠实的仆人、我至亲的朋友,让他们为了一个虚幻的东西、为了我的私欲而无谓‘奋斗’?不可能,我办不到,我绝对办不到!”
“那么,我就只有拖累她、令她失望令她心寒,从而让我自己越来越远离她,以至于有一天我再也不可能看见她了?”
这也不可能。分别六年,他的思念就象少年时与她相处的那短短时光一般的清晰和真切,直到相见,她和他,彼此之间都不曾感到半点疏离。他是这样的感觉,他想,她一定也是。
再次分离、再次六年,人生有几个六年?一旦他们再相离,他必定受不住这样的煎熬,而他也根本不会按照他父亲的期望,去走那条娶妻生子传承金风堡的路。
对他而言,生命都不重要,金风堡比她的重要性,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我不能害金风堡,但此一见,我也绝不再离开她。她需要力量,我去寻找力量,她需要辅佐,我给她辅佐,但我绝不再离开她。”
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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