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叫上孩子一起去度假村吧。”男人摘下眼镜躺回床里。
妻子听见浅浅应了声,她背对着男人,和他隔了半张床的距离。有人说七年之痒,不管多久,如胶似漆的黏腻总会风干。像是无意吐在水泥地上的口香糖,丑陋碍事。
她知道事情原本没有这么复杂,直到时光流逝,很多东西被翻了出来,很多人再次相遇。
妻子今年四十八岁,岁月在她容貌上消磨殆尽。
金钱、物质变成了他们的话题。他与人合开了一家公司。喝酒拉生意,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妻子整整熬了六个年头。那一天醒来后,妻子满脸是血倒在他身旁。
他对医生说,这是妻子失足摔的。
幸好女儿早就出去工作了。她搬出家,过年也不愿意回来。一年前谈了个男朋友,刚谈就订婚了。真是不把他这个爸爸放在眼里。
他给自己放了假,准备去度假村休息几天。一家人重新相聚,有什么事都会过去的。他不是一个喜欢解决问题的人,掩盖问题省时省力。纵使男人再不喜女儿的未婚夫,他还是邀请他一齐前来度假。
一家人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几个美好的夜晚,男人很享受度假村的轻松自在,每天小酌几杯。和家人吃完晚饭后,傍晚时分,女儿他们说要去度假村的酒吧喝点饮料。这一晚的妻子比以往更沉默,她如柴的手臂是他拿棍子抽打出的青紫痕迹。她的脑袋有一条长长的白线,头发已经停止生长了。
他在书房看书。
酒精,意识,昏暗。
他的一生只余寥寥几年,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年轻时和同伴一起创业,同伴被他亲手送进监狱,后来听说这个人在监狱里自尽了。他渡过了辛苦的日子,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认为自己值得。
人哪能避免犯错。他不后悔。
男人跪在地上,直直朝地面倒去。
不该啊。
“个人积分加起来最高的那个小组获胜,组内成员能进行符合规定的有效分析,不可爆身份。由于时间有限,搜证投票环节只有一轮,投出叁人。好人投出叁个凶手,凶手投出叁个好人,以正确率为最后结果。各位同学,还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带队老师喝了口水,讲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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