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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饶有兴致的看向了乾坤袋盒顶那副绣花图。
画中绣的是一个清秀稚嫩的男孩,想必这就是司马明岚小时候了。
不一般的是,这种绣法她前所未见。男孩活灵活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与实物一般无二。
更不寻常的是,整幅图仅由一根南海鲛族所产的海金丝绣线一气呵成,针脚细腻,细节饱满,仔细看去甚至能发现发丝都根根分明,而且每一针都有其必要在,多一针多余,少一针则不足。
这说明绣画像的女子聪慧至极,绣这幅画像也破费了些心思。
然而,她绣这幅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讨好他。
绣图的布景为一女儿香闺,画面正中央的小司马浑身赤裸,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他新鲜的rou体上有几条鲜明的鞭痕,微微抬着头,黑润的眸中满是委屈和迷茫。
那两腿之间尚未发育成熟但颇具规模的紫红欲根昂然翘首,其上蜿蜒攀附着青筋被勾勒的形象色情,下面悬坠着的两个粉嘟嘟的囊袋,正处于紧缩状态。
一股白浊正从微微张开的马眼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在光影衬托下微微闪着光,落在藕灰丝绒地毯上,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在他的脖颈间紧紧箍着一个狗项圈,一条黑湛湛的锁链从其上引出牵住他,这条锁链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黑的很,这让谢秋灵一眼就认出这条锁链正是他之前常用来鞭挞虐待她的“二黄”老哥。
二黄一直延伸到画面外,令人好奇这条锁链的另一端是牵在怎样一个女人手里。
司马明岚对这幅画是又爱又恨的,他将其紧贴着胸口放着,但他又曾试图多次毁掉它:这幅绣画上有深深浅浅火烧的痕迹,有水渍过的痕迹,说明他曾试图多次毁掉它,可是,每每真到要烧毁的时候,他又把它捡了回来。
很显然,这幅画犹如龙之逆鳞,触之即怒。
可是她偏偏还就要拨弄这片鳞。
她眼珠一转,故意伸手去摸那副绣图。
“好可爱,这不会是,夫君小时候吧?”她一脸天真道,可这话怎么听,都充满了戏谑。
这样香艳yin靡至极又令人窘迫的绣图被她一个贱婢玷污了去,他一定会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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