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乳rou滑腻的触感令他渐渐失控,他快速的抽动,长指揉捏她身下微敞的小嘴,流了太多爱液,又湿又润。层层褶皱里,又找出她藏起来的蜜核,轻轻揉着,嘴里哄着她,“再忍忍,再忍忍月儿。”
终是射出一胸口的白浆,白月儿偏过头靠在手臂上,有些疲惫闭上眼睛软软地喘气。
谢匡奕叫了下人打些热水,见思儿颤悠悠端着热水进屋,他眉头一皱,轻声喝道,“你怎么在这儿。”
俩人好像去门外说了些什么,但是已经不再重要。白月儿在他离开就睁开眼,见床头那盘散热的冰已化成水,她春葱般的指甲轻轻拨着。谢匡奕回来时见她模样,以为她贪玩,笑着嗔她,“别贪凉。”
白月儿不理他,一转身又背对着床壁,谢匡奕又窝在她身侧,轻轻啃着她光裸的肩头,问她,“怎么了,又不理我。”
白月儿声音闷闷,隔了好久才开口,“院子外守卫的人多,吵。我一个人躲在府里,又有司宁跟着,还要这么人保护我干吗?”
谢匡奕想了想也是,她院里姑娘多,这么多耍刀弄枪地男子在外,总归不方便。也顺着她答,“你不喜欢就让他们都撤了。”
白月儿终转过脸,双手搭在他肩头,两人看似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