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之事。
等二人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华月昭见街上已有商贩早早摆上了桂花冬酿酒,她曾经听王府里丫头说过,这酒是以木樨花和糯米同酿,适合女儿家饮用。
她悄悄背着卫炽买一壶,好东西可不能被他抢了去。回到屋前,见荷塘正有一个客船停摆,她打发卫炽先回屋,一人偷偷上了船,划近荷塘深处,才斟出一杯一杯小口喝。
果然入口清冽回甜,伴着秋风,躺在船案上,畅美无比。
只是这样悠闲时光没过多久,就被来人打搅。她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半眯着眼见卫炽一人划着船寻她,上了船后倒也是一副落落大方模样,“在下带了些佐酒的之物,不知可否与姑娘一饮?”
华月昭收了收脚给他让了个位子,见卫炽带了一把莲子,慢慢剥开递给她,“吃吗?”
华月昭张口嘴,刚一嚼就苦的坐起身,“呸呸呸,卫炽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早上的丁香之仇!”
卫炽再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谁知道你这么心急,带着莲心就吞了下去!”
“你下去,下去。”华月昭此时只想把他推下船去,船内窄,而卫炽如一尊佛一样,没有动弹半分。反倒她累的气喘吁吁倒在案上不起,卫炽坐在案侧,“还喝吗?”
此时酒劲混着乏意来袭,她抬抬眼,“你下去,我困了。”
卫炽拢了拢手,将一旁披风盖在她身上,“姑娘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
华月昭很快入眠,又梦见那梦幻般的一吻,明明那么短暂,她却总是忍不住回味。梦中他的薄唇轻轻碾过她的眼睫唇间,那么温柔,一直轻轻喊她,昭儿昭儿。
而她也忍不住回应,“阿炽阿炽。”
“嗯?”
华月昭陡然睁开眼,看卫炽正在她身边为她摇着扇子,见她醒了,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不是叫你去外面吗?”华月昭刚醒来没有气力,推也推不动他,索性转过身不看她。
南境天热,衣服本就轻薄,如今她甫一睡醒,嫩黄色深衣已褪下肩头大半,她背对着自己,蝴蝶骨被勾得紧紧,卫炽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屋里,一直喊着什么,我只好进来了。”
“你睡的好香,满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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