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径自朝前面走开了。
一路上,妖男仍然什么也没说,只在前面走着,身影孑孑。
我和灰狐狸隔着一小段路跟在后面,气氛很是尴尬。
“阿芍……”灰狐狸求救地看我。
我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头几乎要胀成两个那么大,原本还想着赶紧回去找若磐的,可枝节横生,不知妖男可还有心情帮忙。
回到宅中,妖男对我说他有事要离开片刻,说罢,看也不看灰狐狸,腾云而起。
看着他在空中离去的身影,我和灰狐狸面面相觑。
“阿芍,”灰狐狸眉毛几乎拧在了一块:“怎么办?”
我也觉得没主意,在屋前的石板上坐下,觉得今日着实过得艰难。心里还惦念着若磐,我看向手腕,想着现在也指望不上妖男了,不如……心里一横,我把若磐的兽牙解下来,朝地上掷去。
夜里安静不已,我看着落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兽牙,片刻,拾起来,再掷。
四周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灰心地把兽牙拾起,系回腕上。
虽然现在还对木屋里的事感到害怕,可还是忍不住为若磐担忧,现在到宁可他突然出现吓我一跳,也不愿他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
“阿芍……”灰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