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深蓝的热度也退散了不少,倒不是疏离冷落,更像是褪去了应付客人的过分热络。
现在对她的态度更像是对两个儿子。
而沈母对两个儿子的态度就是放养,一只羊是赶,两只羊是放,再加一只也无妨。
安深蓝知道沈母这是拿她当自己人了,才这么随意,因此对此表现得很平淡,像是根本没察觉一样,只是也跟着随意放松起来。
沈易言怕安深蓝多想,路上想为沈母解释了一句,但是看安深蓝全程自顾自地眉眼弯弯,愉悦得很,也就没说什么。
车辆安安稳稳地行驶着。
突然安深蓝开口唤了他的名字:沈易言,过来,我给你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