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指戳了戳她,突然猛地向后仰倒,别开头装模作样地在她面前扇了扇,嫌弃道。
一股酒味。
安深蓝任他摆弄,原主酒量本就不好,没有耍酒疯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跟他纠.缠,索性闭紧眼睛干脆当自己睡熟了。
安深蓝到底是演技派,自然不会出现睡着了眼珠还在动个不停的低级错误,相反,她呼吸均匀,连睫毛都不带颤动的。
旁边的靳蔚托着下巴想了半天,越过吧台走到她身边,从她风衣的兜里摸出手机,其手法之熟练让资深扒手也自愧不如。
然而他并不会解锁,按下开机键,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加菲猫笑了一声,又低头把手机重新塞了回去。
低头的一刻他才注意到,在她薄风衣下只穿着一件小礼服,思及她说她刚从欧阳家的庆功宴上回来,看来是还没来得及换下。
赭石做的吧台本就泛着凉意,她又只穿了那么一点,安深蓝睡梦中也不觉皱了眉头,嘴角轻微地动了动,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动作看起来很是可怜。
按说这种场面,任何具有绅士风度的男人都不会袖手旁观,他却只是看着,还看得饶有兴味,没有一点身为男士的自觉。
旁边站着的真正的调酒师于心不忍,暗自感慨句老板不懂得怜香惜玉,拿起椅背上的外套递过来给他。
靳蔚反射性地眯着眼斜瞥他,只轻飘飘的一眼,无辜的调酒师当即愣在原地,无措地捏着衣服一角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不知所措的调酒师开口:老板,你看
靳蔚笑吟吟地看他一眼,很好说话的样子,却怎么都令人心里发毛。
他接过衣服看了眼,觉得这件衣服莫名眼熟,在脑海里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是自己以前落在酒吧里的。
漫不经心地开口问:我的
调酒师点头,他自然不会蠢到拿自己的衣服去给和老板关系匪浅的女人披上。
那才是真的作死。
靳蔚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去忙了,而后扬手把衣服往安深蓝身上一扔,衣服稳稳的落在她身上,刚好把人罩得严严实实。
靳蔚很满意,摸出手机冲着人拍了张照,欣赏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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