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氏虽然拎不清,但还不至于把屎盆子往自己外甥女头上扣。
“就算咱们东府一个没剩,却也轮不到我外甥女出头,别说老三非长非嫡,就算他大哥不欲争抢嗣子之位,还有二房老二家的压着他好几头呢,我外甥女又不蠢,何苦为旁人做嫁衣裳?”
顾氏越发齿冷,到了关键时候才能看出个亲疏远近,符氏她自己都被算计进去了,还要替梅氏辩驳。
“你把手放在心口仔细想想再说话,这些年来,你那好甥女做下的下作事还少吗?就连她亲爹都被她倒打一耙,险些对簿公堂,到了这个姨母身上,又能有多少恩义?远的不论,就说方才,若不是小六儿他早有察觉布下暗卫做后手,咱们娘几个恐早就成了旁人刀下亡魂。不管这些杀手是不是你那好甥女自己找的,但消息定是从她口中散播出去无疑。”
符氏还在挣扎,“那孩子也是在我眼皮底下长起来的,总不至于……”
“那我就再让你明白明白,方才引咱们进门的小沙弥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符氏稍微一回想,就知道顾氏所指,那小沙弥说,要领着她们几个去西苑用斋饭……
这事外人可不知道,也是半年前,梅氏死乞白赖挨凑上来有那么一回。
“不会的,不会是她的……”
慕淮不想在此地久耽,直接一锤定音,“这事是不是她做下的,其实并不太大不同,至少她从中穿针引线是逃不过了。我今日不是升堂问案,但太夫人您也想仔细些,往后能不能指望了你甥女过活?值当这是我对你这个长辈最后的容让。”
符氏只茫然了一瞬,随即咬牙,“两日前我确是同梅氏提起咱们要来落林寺礼佛之事,至于她是不是这次暗杀的始作俑者,我确着实一无所知。”
落林寺的主持为宫里贵人cao持法事的事是真,只是大雄宝殿内被人趁机埋伏,这是慕淮最后得出的结论。
一家人为防归途再有危险,特意绕了远路回到家中。
符氏自动自觉关门闭户,再没颜面出来作妖,顾氏虽然勇毅,到底上了年纪,也被扶着回了三思堂休养。
慕淮和孟芫回到正院,孟芫遣离下人,惴惴问他,“夫君是否已经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又打算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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