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合的帐帘内,有夫妻两个在低声密语。
“也不知东府那位闹这一出到底确没确准,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若真的坐实,咱们也须得好好计较计较。老爷若明日不忙,让人去今日登门的郎中府上打听打听……”
被称为老爷的男人显然不耐烦,“你急什么?这不是还八字没一撇的事?再说便是真的有了消息,咱们也鞭长莫及不是?”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那位可是抢了你的功才做上博望侯的位置,如今倒只有他的子孙骑了咱们头上作威作福,老爷当真就能忍下这口气?况且,我寻孙道婆早问过,咱们现在这位侯爷子女缘分稀薄,若这一回侯夫人有个万一,日后真断了承继,那也只能从咱们两房里择嗣,这才是实打实的好处……”
男人沉默了一瞬,“你这是又打算做什么?上一回的事算是无心插柳,且人死在战场,无人察觉,那般侥幸能有几回?如今咱们虽不是富贵已极,但也是衣食无忧,那些个旁门左道的心思还是歇了吧。”
“这是也不须老爷插手,我心里早有了成算,您还记得咱们放在东府里的暗棋吧,真金白银填喂了这些年,也是时候到她出力了。”
“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咱们如今这位侯爷可不似他大哥,那是个睚眦必报的,若犯在他手里,别说是你,就是咱们全家老小,没一个能落了跑……”
“老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历来稳当,什么时候做个半点错事让人拿捏过把柄,纵使那头出了事,也不会疑到咱们头上……”
男人终于有一丝松动,“那你小心从事,无论事成与不成,千万别露出马脚。”
次日一早,如意往武兴侯府去请严嬷嬷过府,没想到连顾氏长女、武兴侯夫人慕晴也亲自跟来了。
据说,严嬷嬷在孟芫屋里头待了一盏茶的工夫,随后就被慕晴做主留在慕府继续照顾。
这一回,无论东西两府的主子还是下人几乎都已经深信不疑,定是孟芫已经怀了身孕,且胎像不好,所以慕晴才会把贴身照顾自己的严婆子给留下。
顾氏也亲自往正院正房去了一趟,也是关起门来商量了半晌,最后顾氏不得不重新接回掌家的差事。
符氏见状,还当是她的时运来了,特意穿戴齐整了往三思堂去了一趟,且言辞恳切,“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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