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与将士的玩物,连昭明公主亦不能免于受辱。他们把俘虏当作女奴,在她们的脸部和身体上刻字。
上界修士尤不能幸免,何况是下届的武林中人。当时宋则多大九岁还是十岁她身为皇室宗女,怕是难以逃脱。这印记,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我突然厌恶起不空子来,到底他与宋则有何仇怨,要将她逼到这等田地,又是聚众袭击,又要欺侮于她。
晚间山风吹来,夹着丝丝凉意,宋则打了个喷嚏。她在湖水里浸过,裹着一身湿衣,暂时没了内力,在这里吹风总不是办法。
此处仅你我二人,你不必遮脸。我以为她常年不以真面容示人是不愿别人看到她面上的刺字。作为敌国俘虏,被处以鲸刑,无论对谁都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和羞辱。
宋则一怔,问道:你不怕
怕什么毁容刺字还是带着屈辱活着现在我更怕她会着凉。三两下剥去她的湿衣湿裙,让她穿上我的外衣,打横抱起她。本来打算等她的情潮过去之后再回木屋,现在也是时候了。
宋则任我施为,没有抵抗。隔着单薄的衣物,我感觉到她身上忽冷忽热的温度。
醉花阴的药效,仍未过去。她所有的气力均用在了抑制欲望。
宋则的情潮如此延绵,是因为积欲已久的缘故还是暗示她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只要挑起她的情//欲必然有一番惊喜
我不得而知。
在她问我是否害怕之前,她的回应举动尽在我的意料之中。和绝大多数人不同,我喜欢意外,意外对我而言常常意味着惊喜,尤其于采花之道。自识尽洛水八艳,得秦满衣芳心之后,我便对这采花的事情有些厌倦了。无论是名门贵女、烟花女子,无论她们的性情如何,所求的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没钱的求财,有财的爱俏,高门里的图刺激,勾栏里的要真心,这些我统统都有。
而男人要的更简单,无非是权钱色,都无趣的很。
师父说,当这些再无法勾起我的兴致,就是时候去找宋则。
我猜师父肯定在宋则手上吃过大亏。
师父是个极有风致的女人。能让一个女人咬牙切齿、心心念念另一个女人,要么这个女人欠了她很多钱,要么这个女人欠了她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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