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口道:那是我爱人画的,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陆征立马道对不起。
顾诚勉强笑道:不怪你,已经过去挺久了。
时间的确是过去挺久了,只是他这里却一直无法释怀。
见顾诚有停止话题的趋势,陆征再接再厉:顾总,你能跟我说说吗你和她的故事
顾诚诧异地看向陆征,一般人都不太会提出这种略显无理的要求。
各种理由在脑海里一闪,陆征甚至想到编造一个同样阴阳相隔的恋人,因为据说同病相怜只最能激发诉说欲。
最终却只干巴巴地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一定非常相爱,所以很好奇。
那些谎言他说不出口。哪怕明知撒谎可能是个捷径,也说不出口。
不仅仅是因为对不住那个还没有影的恋人,也是因为顾诚的面容悲伤,让他做不到用同样的故事去博取便利。
可能在很多人眼里,这种坚持更像是一种无谓的虚伪,但他仍然愿意在可以的时候坚持一些原则,也算是他还保留着的一点少年时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