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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把怀疑收回去,弯腰对猗澜行了一礼,便转身出去了。
主人就是主人。
主人做的任何决定,她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服从,绝对服从。
屋里再次清场,又只剩下来了这对师徒俩,只不过这回的师徒名分,却是已彻底调转了。
猗澜趴到床头,声音里带笑,道:道非,我的好徒儿,快叫一声师父来给我听听。
白道非抿着乌紫的嘴唇,显然人是醒着的,但就是不睁开来眼睛,谁也没办法。
猗澜还想再说两句的,结果被压下去多时的叮叮叮,又不甘寂寞的响了起来。
叮疼痛级别,A级。
叹了口气,猗澜直起来腰,去将白道非盖的那被子往上拉了些,你休息吧,我不会动你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