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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澜顿了顿,还是把依言把顶着的被子放下来了。
闷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本身还在发着烧,原本白纸似的脸色这会儿也晕上了一波潮红,额头还布着一层细汗。
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两下被子外的新鲜空气,猗澜才将眼角余光赏给猗斓,说:你看我干什么
猗斓就站起来,掏出手帕给猗澜擦掉额头上的汗,问:你是在生气吗
猗澜大大方方的点头,说:是啊。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才会消气呢
不知道。
猗斓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