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还大,岂能因你一己之私就夺了它的性命!”父王拍案而起,厉声呵斥于孤,气得不轻。
“不,父王你别生气,孩儿是听说杉木做琴甚好,尤其是百年的老杉木,孩儿就想伐了老杉木,给大哥做一把好琴。”孤当时福至心灵地,想到这么个理由。
大哥跟孤喜欢占卜术不同,他自小便喜爱音律尤痴鼓琴,天资更是非同一般,小小年纪就有大家风范,那琴音一出真叫人如痴如醉。奈何,如今已成绝响,而且还是孤亲手割的弦,断的琴。
“哦?还算你有心,做琴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我会命人制作,你且下去吧。”
孤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心中怒火狂烧“伯邑考,为什么一牵扯到伯邑考,父王就那么大度,不仅不生气还夸我有心。伯邑考!伯邑考!”
如今想来,孤当时可真是幼稚的可笑,凭父王的演算之术,怎会算不到这些许小事,必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斫琴师就等着杉木倒下,不然不过才月上柳梢,大哥焉能盘坐在杉木树根上鼓琴予孤听。
“大哥,二弟好后悔,当时没认真听你鼓琴。”